认识。
前几天他也跟着凤随去了薛家,对薛千山身边这个寸步不离的心腹印象深刻。尤其薛千山还曾经来衙门里主动交代他与马秀山的结交经过,很多薛千山这个当主子的人不方便说的话,都是由这位心腹阴阳怪气说出来的。
司空摊手,“那不就得了?”
他见罗松还是满眼蚊香圈,忍不住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,“他是薛千山的最倚重的人,这时候审他,他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罗松有些着急,“那个老婆子呢?”
司空摇摇头,“那老婆子也是人精。就算要招,也不会现在就招的。一抓住就急着审,反而让她看出我们心急。”
如此一来,这老婆子只会更有底气。
罗松好像明白一点儿了,“那现在呢?”
司空看向凤随,凤随微微一笑,“等。”
这要等的,当然就是为薛长青和魏婆子的落网感到着急的人。
罗松自己思索了一会儿,点点头,“对,现在该着急的,本来也不是我们。”
另一边的陈原礼也被他说的一乐,“这话说的明白。”
在这些人当中,陈原礼跟随凤随的时间最长,对凤随的习惯也最为了解。
若只是因为衙役们去抓捕人犯这样的事,凤随是不会深更半夜的还把人叫到内书房来开会的。
果然说笑一阵之后,凤随就言归正传了,“你们几个,除了司空跟我的时间短一些,都是我身边的老人了。有一件事,我想跟大家商量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