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以烈火帮在西京城里横行霸道的名声,怎么会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些同情的声音?!
薛千山的临时住处就在昌平街上,是一处有些老式的四进宅子。从外表看,院墙、门廊都有些破败了,显然这宅子原来的屋主经济上颇为拮据。
宅子的位置倒是不错,采买东西也方便,距离老白羊肉馆、春江楼这几个有名的酒楼也不远。
司空对薛千山有疑心,跟他选择的这处宅子多少也有一些关系。
城西是烈火帮的地盘,薛千山哪怕收购了城东安平街上的马家商铺,却还是要住到城西来——城西到底有什么好?!
下人将司空等人迎了进去,薛千山已经在暖厅里等着他们了。
司空发现这所宅子虽然外表破败,但内里的软装修、家居摆设之类的东西还是很讲究的,包括暖厅里使唤的丫鬟们,一个个也都是身着锦衣。尤其给他们送茶的小丫鬟,头发上簪着一根金发簪,发簪顶端还嵌着两粒豆粒大小的珍珠。
对一般的富户来说,金银不算罕见之物,但珍珠却很能体现主家的富裕程度了。
司空心想,这不就更可疑了么?有这么多钱,为什么不去城东搞一套更好些的宅子?
薛千山身披银狐裘,站在暖厅门外迎接客人。他的半张脸都埋在洁白的毛皮里,越发显得俊美飞眼,气度雍容。
见司空等人被迎进院里,他拱手为礼,十分客气的将两位公差迎进了暖厅,“天寒地冻,劳烦两位大人。其实派人传个口信,薛某直接过去就好了。”
司空连说不敢当。
主宾落座之后,薛千山客客气气的询问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