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忍不住多了一句嘴,“可是我跟胡同里的邻居打听的时候,没听有人说这样的闲话。”
黎有福垂着头没有出声。但司空的话,显然并没有触动他。
司空就不再问了。
黎有福出去之后,就换了黎章氏和槐婆婆,她们的说辞与司空陪着叶成文过来问话的时候说的差不多。黎章氏头疼,吃了药早睡,槐婆婆也带着孩子们在东厢睡下了。家里出了什么事,还是小刘氏的弟弟闹起来之后才知道的。
司空悄悄对陈原礼说:“能不能想办法看看黎章氏的房间?”
陈原礼想了想,“这简单。看我的。”
陈原礼让黎家的人都集中在了堂屋里,让之前看门的两个汉子守在门前。他则带着司空从灶房的后面绕到了后院。
大白天,况且他们心知肚明黎家的人都在堂屋里呆着。但司空和陈原礼还是小心翼翼的,有一种做贼似的鬼祟感。
司空自己分析了一下,他大概是因为闯进了别人的私人领地,而陈原礼则是因为要时刻提防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危险。
他这种谨慎到了骨子里的习惯,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衙役。司空越发怀疑他的身份。包括他在凤随的办公室里看到过的那几个人,恐怕都是凤随的私人班底,凤家军的精锐,而非大理寺的下属。
司空留意他落脚的轻重,暗想这也是个不好对付的厉害角色。
后院要比前院略小一些,正屋住着黎章氏,两侧耳房住着槐婆婆和黎章氏的两个孙女。对面是一排三间倒座房,都挂着锁。司空从窗缝里看了两眼,似乎堆放着一些不用的旧家具一类的东西。
房间应该好久没人开过,从门缝里看进去,可以看到地面上厚厚的尘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