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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把妾室扶正?不可能。”

“如何不可能了?我这个做老子的想做什么事情,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?”

“你想把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扶正,不可能,除非你打死我。”

……

沈宜荏将这动静听在耳朵里, 心里又痛又急,可她也不敢贸贸然的闯进去。

直到一阵棍棒入体的闷哼声传入她的耳朵中, 沈宜荏心道不妙,便也不顾道义廉耻,直直地闯入了正屋里。

此刻的正屋里,傅升正一脸怒容地提着一根棍子,而傅宏浚正被几个健壮的小厮死死地压在地上。

沈宜荏定睛一看,如今被压在地上的傅宏浚已是进气多出气少, 且下半身血迹斑斑,瞧着吓人的很。

况且自沈宜荏与傅宏浚相识以来, 一直是傅宏浚站在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, 他何时如此柔弱过?

沈宜荏便瞬间红了眼眶, 挺着大肚子跪于傅升面前,泣道:“父亲,不要再打了。”

她这幅梨花带雨的哀切样子, 也让傅升心内一酸,他虽怒意未消,却长叹了口气道:“你有孕在身,不必跪着。”

沈宜荏却不肯起身,只挺直了脊背跪在地上, 道:“夫君惹了父亲生气,我与夫君夫妻一体,自然也是要跪着受罚的。”

傅升便深深地望了沈宜荏一眼,目光却未落在不远处已快晕过去的傅宏浚身上,只听他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罢了,你将这小畜生领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