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宜荏本就脸皮薄,又接连被傅宏浚与黄氏一齐赶往正厅,当下便红着脸躬身应道:“是。”说完,便烟烟袅袅地离去。
黄氏瞧见她婀娜多姿的纤瘦背影,以及她不敢迈大步行走的矫揉造作之态,心内又是泛上了一阵嫌恶。
天生的狐媚子,和她那个以色侍人的姑母一样。
傅宏浚见沈宜荏离去时的背影寂寥又清瘦,且她也并无什么恶意,自己如此生硬地驱赶她离去,是否有些过分?
他当下便有些怅然,只望着沈宜荏的背影发愣。dg dg
还是黄氏轻咳了一声,将他纷杂的思路拉了回来,“好了,我们先往前头去吧,自会有人将他捞上来。”
傅宏浚与白山康便一齐跟在黄氏身后,朝着前厅走去。
第9章 知晓女心傅宏浚。
傅宏浚一行人到了前院议事厅后,便由黄氏开始逐一审问年轻力壮的小厮奴仆。
只是黄氏一无证据二无方向,能做的也不过是威胁恐吓一下这些奴仆。
傅宏浚见黄氏有些气馁,便出言劝诫道:“舅母,唯以利诱,方能寻出些蛛丝马迹出来。”
黄氏了然,便拢了拢自己飞扬的鬓发,雍容万千地走至那些垂首静立的小厮面前,只笑道:“咱们府上近日丢了些名贵玩意儿,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,若是有谁觉得自己相熟的人有些可疑,不拘做不做得了准,我都赏他五十两银子。”
安平侯府的奴仆一年干到头也不过得个一两银子罢了,而黄氏动辄便赏下来五十两银子,且还不论那话是否做的准,众小厮俱都面面相觑了起来。
重金之下,必有勇夫,几个机灵些的小厮便已在心内搜刮些同伴的可疑之事,欲拿出来说嘴。
“夫人,负责看管大门口的刘二近来晚间总往内院偷偷溜去,身上还总藏着一个女儿家用的荷包,奴才只怕他用心歹毒……”一个容长脸的半大小子率先说道。
黄氏听了脸色一沉,狠厉的目光便朝向一旁的刘二,“可有此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