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以湛握着方向盘,心烦意乱地解释,“你肩膀上有伤。”
她有点惊讶,迟疑地问:“你在关心我?”
从被咬到现在,他压根儿没对她做过任何表示,林沅都以为他咬完她以后,就忘记了这茬事。
听出她的吃惊,姜以湛呼吸一滞,狼狈地失口反驳:“你少自作多情,我只是不喜欢欠人情。”
话说得狠兮兮,耳尖却隐隐发红。
林沅歪头瞅了他半晌,不禁莞尔,也不戳破他蹩脚的演技:“伤口结了痂,一点小伤,不碍事。”
见他没回应,依旧我行我素地直奔医院,她又道:“谢谢你的关心,但是我现在必须回家换衣服,我今天还有工作。”
他还是不回应。
这会儿有点堵车,车速慢了下来,林沅见他不为所动,她伸手去解安全带。
姜以湛猛踩了一下刹车,停下车子。
见她已经解开安全带,打算去开车门,他怒火丛生,一手重重地按在副驾驶的座椅靠背上,将她困在手臂与胸口之间,“你似乎以激怒我为乐?”
“并没有。”
“林沅!”
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瞪着她。
林沅直视着他,忽略他漫天的怒火,平静地对他微笑,“我说了,我今天还有工作。姜总,翘班一天对你来说无所谓,对我来说,却是损失惨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