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？你在看什么？赶紧工作吧。”

王兰咳咳，“马上马上。”

第二天，周粥偷偷去警局做笔录。警局会对她的信息保密，不会让人知道她是举报者。

她问给她做笔录的警察：“昨天那个人，是吸毒的，还是毒贩？”

警察：“毒贩。”

抓到了一个毒贩是大好事，能避免很多人被祸害。周粥点头。要开始做笔录的时候，警察突然来了电话，他让她稍等。

不一会儿，警察返回来，但是却换了个人。来的男人很高，身形笔直修长，制服干净平整地贴合着他颀长的身体。

“我来给你做笔录。”男人声线微微低沉。

周粥认出他来，昨天那个刑警队长。她的脑子里闪过昨天的画面，他一脚踩着毒贩，用枪指着毒贩脑门，说：“再动，就一枪崩死你。”

凶狠又冷酷，狼一样。

然而此时男人却没有了那种狠劲，他的寸头一半隐没在光影里，眉眼很硬朗，语气很平，给她做笔录。

记录了基本信息资料后，他问：“你是怎么发现他携带着毒品的？”

“我闻到的。”

“闻到的？”

“嗯，我当时给他端菜，在他身上闻到了这种毒品的气味。”

“你怎么会知道这种毒品的味道？你接触过毒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