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搜的一大半，都被这几个字眼给霸占。

只不过，大都是描述性的语言，连一张照片都没拍到。

季薇愣了愣，握着马克杯的手紧了紧，眼底氤氲出几丝迷离来。

凌染饶过工作台，凑到了电脑跟前，“啧啧，这还真是个大新闻，传说中最神秘的元少，终于不负众望地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了。”

季薇随口回道：“他不是向来只出现在财经板块吗？”

凌染一怔，狐疑地问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季薇反应迅速，抿了一口咖啡，有点心虚，“八卦新闻我偶尔也会看一点的。”

凌染又说：“跟总是出现在娱乐版头条的裴少，以及音乐板块的绝对霸主汪少比起来，这位排名第一的元少，算是极为低调了。哎，你知道媒体都是怎么黑他的吗？”

“黑？”

凌染努努嘴，“因为总是不给媒体面子，当众叫错见了几百回的记者，被认为恃才傲物，目中无人，以至于被一众媒体心照不宣地颁发了终身成就奖……”

“咦？”

凌染似笑非笑，“最不受媒体待见终身成就奖。”

季薇小声反驳，“他只是个重度脸盲症患者而已。”

凌染瞪着她，“你又知道了？”

语气里全是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