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焕礼阴沉着脸,赵忠竹跟在他后头,半晌也不敢出声。
良久,两人走到了主院门口,秦焕礼怒气冲冲的道:“往后,不许他们两人登这个门。”
说罢了,一甩袖子去了。
赵忠竹不吭声,心道:你不许,他们还不愿回呢。
搬进王府,安顿了些日子,云娇接着明月满月的日子,大宴宾客。
原本满月了,她是能出月子操持家里的事的,但秦南风不知从哪听来的,非要她歇到双满月再出门。
筵席的事情由他亲自操办,二姐姐把云妡和三姐姐把云嫣前后也帮衬着,一切都井井有条的。
赵忠竹当日也来了。
只是秦焕礼不曾露面,自然有人揣度其中缘故。
毕竟在大渊,父母祖父母健在,搬出来不与长辈同住的人不多。
也有不少人旁敲侧击的打探赵忠竹的口风,赵忠竹对家里的事只字不提,只推说秦焕礼身子不适,固不曾同来。
云娇得知此事也松了口气,她起初还担心秦焕礼气怒交加之下,会将家里的事情说出去。
但事实证明,秦焕礼还是要脸面的,将“家丑不可外扬”这件事情做到了极点。
如此,日复一日,时间缓缓流逝,又一年春,转眼,明月三岁了。
李嬷嬷在廊下缝着小衣裳,云娇站在一旁,笑吟吟地看着明月在院中同林易玩耍。
林易是奶娘的孩子,原本,奶娘来奶明月是不能带自己的孩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