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院正放心,既然我自己选了,就算以后一直这样,我也不会后悔的,更不会对你老人家有半句怨言。”云娇已然下定决心,话说的毫不犹豫。
不管如何,她要护好了孩子,倘若真的好不了,那就只有认命了。
“好。”李院正见她说的坚决,也就不再犹豫,取出笔墨来画了张图交给秦南风:“王爷可取金器,照着头上的样式打造一个金钩子,一端勾在王妃的左边唇角,另一端在耳朵上勾着。”
他说着,伸手比给他们看。
见云娇点头了,又继续道:“每日热敷,用滚水烫了热手巾,稍微晾一晾,脸两侧都得热敷,每隔三个时辰一次,日夜不可间歇。”
“好。”云娇答应了。
“这个法子,有用吗?”秦南风紧皱着眉头。
若依着他,眼下云娇应当已经在针灸了,可惜云娇不听他的。
“我在医书上看过这个法子,到山上去采药路过庄子上,也听人提起过,照我估量,早发现早诊治应当还是有用的。”李院正抚着胡须思量着道。
“那别耽搁了,你快去吧。”云娇知道秦南风不肯,推了他一下。
秦南风站在原地,有些不情不愿的。
“快去。”云娇又推他,抬手吩咐:“蒹葭,将那对孔雀纹的镯子拿给王爷去融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蒹葭取出那对镯子来。
“去吧。”云娇接过来,塞在秦南风手中。
“你们先给王妃热敷。”秦南风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,只好去了。
李院正便也告辞了。
云娇躺在榻上,蒹葭几人忙前忙后的给她热敷,越敷她的心却越凉,那手巾明明是热水里捞出来的,可放在她左侧脸颊上,却没有任何的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