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,他们成亲的时候,我爹也摸了我娘的衣领?”
他说着笑了起来。
云娇笑着锤他“净会胡说,没个正形。”
这么说来,就是婆母拎不清,小五帮她,她也不领情?
“要我说,瞧你爹对你那样,你恐怕也不敢如何护着你娘吧?”云娇想起来又问他。
“他怎么说也是我爹,我总不能像对着外头的人那样吧?总归要让着他些。”秦南风有些无奈。
“那你娘,这样听你爹的……”云娇思量着问“倘若她以后对我不好,那是不是你跌倒意思?”
“大抵……是吧。”秦南风解释道“我娘还是很喜欢你的,咱们成亲这些东西,都是她亲手操办的,从定了日子便一日也不曾歇着。”
“那你大姑母没来做主吗?”云娇笑着问。
“若是放在平常,她肯定要来的,但之前在酒楼你同她那样,我爹又不曾听她的去退亲,她怎会来操持咱们的婚事?”秦南风笑着道“我爹还去请了她两回呢,可她说什么也不肯来,估摸着是料定了我娘做事不周全,等着看笑话呢。”
“我看,这东西不是预备的挺齐全的吗?也都是依着规矩来的。”云娇朝着帷幔外头抬了抬下巴。
能这样面面俱到,说明婆母也不是没脑子的人。
“那是我娘接了我外祖父同外祖母来,我这个外祖母懂这些规矩,我娘都是照着她教的,一样一样来的。”秦南风实话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云娇点了点头“对了,你外祖父身子好些了吗?”
自赵忠勇夫妇二人去了之后,这位老人家便一直缠绵病榻,秦南风不在的那两年多,云娇还特意去看过两回。
“还那样,等会儿出去行见亲礼,你便能见着了。”秦南风拉了拉她“行了,咱别说这些了,说点高兴的。”
“说什么高兴的?”云娇笑了,托腮望着他,一双妙目顾盼生辉“说说你娘多给了我四个银元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