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杨慧君再如何也是东岳来的使者,她的人之前能同秦南风的人抗衡那么多年,估摸着不是浪得虚名之辈。
如今,她就算是身陷大牢之中,手底下那些人最多就是群龙无首,该有的用处应该还是有的。
再加上杨慧君对秦南风情根深种,就算是死,恐怕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,更不想便宜了云娇。
这么想来,这事算是十拿九稳了。
“是。”平步见他坚持,也不好再说。
主仆二人直接去了账房。
账房先生见把言欢亲自来了,自然没什么多话说,很快便将银子支给了他。
把言欢拿着交子票据,便直奔刑部尚书府上去了。
虽说秦南风如今在朝中风头正劲,因为官家的倍加赏识,成了人人巴结的对象,朝廷中的官员大多数都向着秦家。
但把言欢在朝中经营多年,又擅巴结拉拢,怎会不得几个投缘之人?
更何况,他与秦家这回事还不曾摆到明面上,眼下,想方设法想要见杨慧君一面还是能做到的。
不过,杨慧君是东岳使者,就算如今成了阶下囚,那身份也不一般。
私底下相见,可是见不得光的事,把言欢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。
他从刑部尚书府上出来之后,便又回了一趟家中,换了一身常服,戴着个帷帽,在院子门口就上了马车。
他做事细致,连马车都是租借的集市上的,并不曾用自家的马车。
而前头赶车的平步也带着帷帽。
主仆二人悄悄的出了家门,直奔大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