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便转身往外去了。
把老夫人回头看着把言笑,也是气不打一出来:“你说说你,做的这叫什么事?你怎么就不听你大哥的?”
“还不是怪她,什么事都往外说!”把言笑指责邹氏。
邹氏自知理亏,低下头没了声音。
“你就是个扫把星,放个屁都藏不住。”把老夫人对这个二儿媳妇,本就不大中意,但这些日子,家里头都是她在管,一切还算是井井有条,她对她也算是有了一些改观。
谁料一下子就出了这么大的事,她越想越气:“我告诉你,这事要真是闹大了,你就别想在这个家待了,你给我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,我们家不养你这样的……”
她精神抖擞,上下嘴皮子不停的掀动,骂个没完。
若是往常,邹氏还会有些不服气,可今朝她确实理亏,挨了骂也无话可说,只是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,如丧考妣。
春晖堂这头骂骂咧咧的没个消停,把言欢却无心理会,他已经出了院子。
他在院门口站了站,并不曾过多的停留,很快便匆匆的往宛芳甸去了。
连燕茹上一回同杨慧君联手之事,他也知道一些,或许,她有法子。
……
连燕茹躺在床上,仍然是七夕同乞巧在旁边伺候着。
她已是今非昔比,跟前也就这两个贴心的婢女,院子里只留下一个粗使婢女,其他的人都叫邹氏打发走了。
除了几个女儿偶尔回来探望,她这院子里冷清的紧。
但因为云娇的缘故,她祛毒的药从未少过,一日三顿的苦汤子从不间断,甚至还不时的有些补品送进来。
她有时候也会想寻死,可好死不如赖活着,活着,说不准哪一日便翻了身了,虽然希望渺茫,但也好过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