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,当初就不该让钱老婆子捡回去养,就该扔到庙里庵里去自生自灭,死了也就没有今朝这糟心事了。
怪只怪他当初还是心软了。
“几年前,你去赴任盐铁使一职,也是带着二叔去的吧?”云娇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把言笑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把言欢一听这话,心里顿时一跳。
盐铁使之职,要么不出事,要么就出大事。
这丫头这话是什么意思?
云娇一看他神色就知道他怕了,不禁笑了笑:“你或许还不知道,那个时候,二叔就已经借着你的名声,贪污了一大笔银子呢。”
把言欢顿时僵立当场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凉气。
盐铁使是大渊至关重要之职,官家是极为看重的,为了防止贪污受贿之事发生,每年都要换人上任。
就算是他,当初担任盐铁使一职之时,也不曾敢贪污过哪怕是一钱银子。
这官职非比寻常,若真是从中得到好处,那也将是一大笔好处。
可若是事情露了,那也是滔天大罪,罪无可赦的那种。
当初他千叮咛万嘱咐,把言笑他怎么敢?
把言欢僵立在那处,什么动作也做不出,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他知道,一切都完了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……你胡说……”把言笑脸色一片惨白,手瑟瑟发抖的指着云娇。
“当然是我的好二婶婶告诉我的。”云娇说的不紧不慢:“并且,哥哥已经拿到了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