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结盟,要如何才能破得?”梁承觐额头上已然急出了一层汗。
这个时候,他已经顾不得一国之君的尊容了,这东西连盟若是再不破,后果不堪设想了!
秦南风不曾说出来的是,西翎王恐怕比大渊与东岳的君主野心都要大的多。
要表诚意,根本不必将储君送过去。
那西翎的储君也是个能文能武之人,恐怕打的主意不只是同东岳平分大渊,而是两国合力将大渊拿下之后,西翎再借此机会一举将东岳也拿下。
从此便可一统江山了,稳坐皇位了。
这西翎王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。
“要破这东西结盟,说起来也容易。”秦南风语气带着几分轻松:“只要,文欣公主死在西翎皇后手中即可。
而西翎储君,也得死在东岳王手中,这样,这两国往后不仅不能结盟,反而会生出深仇大恨,不死不休。
百年之内,陛下可安枕矣。”
无论是文欣公主,还是西翎储君,对于东岳与西翎来说,都无异于是心口的肉,这么深深的剜下来,不痛才怪。
“这法子说着果然简单。”梁承觐按耐住心中隐隐的激动,又接着问:“只是,要如何做?
那西翎皇后是个知道轻重之人,就算是嫉妒也不可能杀了文欣公主,而东岳君王好不容易才借来大军,又怎么舍得杀了西翎储君,断绝两国联盟之路?”
他紧盯着秦南风,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,就一定有法子能做到。
要说为什么这么相信秦南风,他也说不出个由头,只觉得他值得信任。
他已经迫不及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