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派出去的人都已经派出去了,但大渊虽然富庶,终究也比不过东岳和西翎几乎倾尽两国之力联手。
这般左右夹击,若真是一直没有应对的策略,那大渊早晚会被这东西两个国家瓜分。
他已经连着几夜都不曾睡好了,老祖宗打下的江山,不能败在他的手里。
此时,听内监报说秦南风来了,他连忙抬手:“快,请他进来。”
他知道,秦南风从东岳回来,了解东岳与西翎的情势,不可能什么应对的法子都没有。
只不过是因为他舅舅的事情,他不愿意说出来罢了。
梁承觐心里也明白,他愧对赵忠勇,就算他当初说那句话没有针对赵忠勇的意思,但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这件事情,他无可推脱。
所以,秦南风这样,他半分也不曾怪罪他,甚至一再纵容他。
“陛下。”秦南风大跨步的走进殿中,依旧只是拱了拱手。
“赐座。”梁承觐吩咐了一声。
内监端来了椅子。
秦南风也不客气,一撩衣袍便坐下了。
“看你这副模样,像是有什么事?”梁承觐打量着秦南风,总觉得他神色间有些匆忙之意,像是有些着急。
秦南风靠在了椅背上,两条长腿伸出去交叠在一起,抬目直视着他:“施贵妃让侍卫抓了个人关在大牢了,不知陛下可曾听闻?”
梁承觐愣了愣才想起来:“方才,是有人来禀报,似乎是个女子,怎么?这女子与你有干系?”
“她抓的人是把云娇。”秦南风直截了当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