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官这么些年,这家门口一向冷清,还从来不曾这样热闹过,这儿子会回来,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,他心里头也是感慨万分,这人情冷暖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。
而众人越是这样,他便越觉得东岳的那个女子配不上他儿子。
如今,那女子对官家还有用,还在大牢之中。
他心里头盼着,官家最好是将那女子处死才好,若真是放出来,进他们家门,他这张老脸可不够丢的。
他最是瞧不上那些异国之人,在他眼里,大渊才是正统,周围的那些国家不过都是些蛮夷。
他家娶了个蛮夷做儿媳妇,那岂不是丢人?
把家的两辆马车在秦家门口停了下来。
把言欢扶着连燕茹从前头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了。
连燕茹如今自己也能走路了,虽然眼睛还看不太清楚,但是,模糊的人影和路径还是能看见的,比当初受伤的时候好了许多。
但即使是如此,把言欢依旧寸步不离的守着她。
云娇自后头的马车上下来了。
她是临出门的时候,才知道把言欢答应了让连燕茹也来。
她原本是不愿的,把言欢有些怕她,便叫连燕茹从马车上下来。
连燕茹却坐在马车里死活也不肯下来,甚至如同癫狂了一般,说她才是正妻,本就该去赴宴,还说把言欢当初答应她母亲的……
云娇看看时辰不早了,马车又停在门口,外头人来人往的,闹大了不好看,便也就由着她了。
秦焕礼带着赵忠竹正在门口迎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