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道,男儿能如此护着妻子,也是极为难得的了。
“哪里,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。”韩淑珍笑意更浓了。
“那后来怎么收场的?”云娇有些好奇。
“他祖父说他不听管,是不肖子孙,气的也打了他一巴掌。”韩淑珍说着又有些心疼:“那死老头别看年纪一把,下手可狠了,打的他脸上肿了两天才下去。
就好像打的不是他孙子一样,就没见过这样的祖父。”
“这么说来,中间人真难做。”云娇听得有些感慨。
罗载阳也是不容易,一边是祖父母,一边是结发妻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韩淑珍又吃了一口牛乳:“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怪我,谁叫他摊上那样的祖父祖母?
你都不知道,他祖父顿顿吃饭都要吃酒,一吃酒就开始数落人,罗载阳他爹娘几十年前的事,他都能翻来覆去的日日说。
成亲之后,他们三个出去做生意,就我自己在家,那死老头就开始说我,老婆子跟他一条心,一道欺负我,我那阵子可憋坏了。”
“有了这一遭,他们也该收敛一些了吧?”云娇问。
“一吃酒还那样。”韩淑珍摆了摆手:“他这辈子是改不了了,不过我现在也不买他账,他说我我就顶嘴。
我如今有了身子,他倒比从前好一些了,但也好不到哪去。”
“你对他们归对他们,对罗载阳还是要好些,他毕竟向着你,夫妻过日子,也不能总动手。”云娇劝道。
“我也不想动手。”韩淑珍拉住她的手:“你也知道,我又不是你这么好的性子,当时也是叫他们气的忍不住了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云娇拍了拍她的手:“罗载阳惯着你,那是你的福气,但咱们也要识惯,不能恃宠而骄,要懂得适可而止。”
这也就是韩淑珍是她要好的姊妹,她才多说了几句,若是换做旁人,她才懒得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