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这还在院子里,有什么话进屋子再同夫人说吧。”刘嬷嬷生怕隔墙有耳,连忙提醒道。
“是,招招,咱们,先进屋子。”连燕茹也醒悟过来。
两人左右扶着把云妡进了屋子,连燕茹回身吩咐了一句:“春分谷雨,你们也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春分同谷雨齐齐跟进了门。
连燕茹在榻上坐了下来,把云妡便伏在她腿上哭,不肯抬头。
她心疼的拍着女儿的后背,眼睛却瞧着春分谷雨:“盛鹤卿这是又做什么了?”
春分同谷雨对视了一眼。
连燕茹看出了她们的为难,便问:“可是他不照着原先说好的规矩来,又去旁的院子了?”
春分不曾言语。
谷雨有些沉不住气,开口道:“何止如此呢,夫人有所不知,二姑爷可太嚣张了,徽先伯夫人又一直惯着他,咱们姑娘真的是有苦难言。
二姑爷虽签了文书,可几乎从未照做过,夫人那是从徽先伯府里回来了,二姑爷也就籍口说姑娘还没满月,就不曾宿在姑娘房中,在月子里,他几乎就不曾踏进咱们姑娘的房门过。”
“有这等事?”连燕茹顿时变了脸色,低头看着把云妡:“你怎么不早些同娘说?”
“说了又如何?”把云妡抬起头来啜泣着道:“他就是要这样对待我,虽然签了文书,他却不照做,他就是吃定了我拿他没法子,我就是同娘说了又能怎么样,娘还能将他送到府衙去吗?”
“你同我说,我找上门去他总归是要忌惮一些的。”连燕茹皱着眉头:“还有旁的什么事?”
她知道女儿的性子,不会这点事就哭成这样的,后头定然有比这事更严重的事。
她不问到也好,一问把云妡反倒哭得更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