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自香,你少含血喷人,你做下那样的事证据确凿,可是我教你的?”连燕茹脸色微微有些变了,但片刻间便恢复了自然。
她不必心虚,当初的事情,她确实起了一些作用,否则那年夜饭哪轮得到梅自香去安排?
但她也不过是仅仅做了这一样事而已,旁的事情,可都同她不得干系。
“你虽不曾教我,可你明里暗里的可不曾少示意我,你当我想不明白?不就是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吗!”梅自香轻轻笑了笑:“不过在我看来,你这只黄雀也不曾能笑到最后,眼下,你就笑不出来了?”
连燕茹理了理衣裳,不想同她废话,而是看向把言欢:“老爷,这事要如何处置?”
把言欢沉默了半晌,听到连燕茹问他,抬手放下了茶杯,看向边上的儿子:“把云闱,此事你有何话说?”
把云闱慌里慌张的看了看梅自香,又看了看连燕茹,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,只好又垂下头去。
“不晓得如何说?那我来问你,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?”把言欢又抬头打量着梅自香口中的“玉琼”。
把云闱又看向梅自香。
“你看她做什么?”把言欢高声呵斥了一句。
把云闱吓了一大跳,连忙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说实话。”把言欢皱着眉头瞪着他。
把云闱害怕的缩着脖子点了点头:“是……是。”
把言欢顿了顿,叹了口气,看着梅自香:“你唱这一出,打算做什么?”
“我能做什么?我提早让你做祖父,你还不欢喜吗?”梅自香有些阴阳怪气的看着他道。
她实则心里头早有盘算,她找人看过了,张玉琼怀的是个男儿,只等她将这个孩子生下来,她手里头便握着把言欢的孙子了,到时候想回把家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