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嬷嬷想了想道:“夫人是说,大少爷同那个姑娘是……”
“极有可能。”连燕茹点了点头吩咐道:“春雷,你做的很好,继续给我盯着,若能查到是哪家的姑娘,我必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是是是,小的知道。”春雷连声答应。
“你去吧。”连燕茹挥了挥手。
春雷离开后,刘嬷嬷想了想问道:“夫人,既晓得是会仙酒楼,不如派人去问一问掌柜的或是小二,那不就知晓了是哪家姑娘了?”
“你糊涂了。”连燕茹望了她一眼:“会仙酒楼那掌柜的同小二,若是嘴巴不紧,这酒楼能开的这样红火?
莫要说每日迎来送往的那些个人,他们压根分不清,便是记得,他们也是不会说的。”
开个酒楼,今朝给这个开个方便之门,明日给那个递个信,试问哪个敢去?怕是早便要开不下去了。
“是,倒是奴婢一时间不曾想见。”刘嬷嬷点了点头,有些不甘心:“春雷怎的就不曾瞧清楚那姑娘是哪个呢?”
连燕茹端起茶盏来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,这才道:“不急,既露了端倪,我还怕抓不到他的把柄?不过是要多费些时日罢了。”
“夫人说的是。”刘嬷嬷点头称是。
……
七月,翩跹馆外,蝉鸣不断。
叶亭玉坐在钱姨娘屋子里头,手里的团扇不停的摇着,口中道:“眼瞧着都要立秋了,这天儿怎的还这样热?”
“立秋了还有个秋老虎呢,暂时凉快不下来,不过我这屋子里头也不热,两盆冰呢,你有那样热吗?”钱姨娘笑看着她。
“我屋子里头放三盆,我都有些嫌热呢。”叶亭玉瞧了瞧那两盆冰:“不过你如今不同了,有了身子不能贪凉,便这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