蒹葭笑着上前,抱起坛子将果酒分在了酒壶之中。
云娇抬了抬手:“先我大姨母倒上。”
钱芳如连忙拦着:“别倒别倒,我不会吃酒。”
“大姨母,这是果酒,甜的,可好吃了。”云娇含笑解释道。
“不吃不吃。”钱芳如连连摆手:“我吃过果酒,那不是你二舅舅家每回有事都有吗?不好吃,麻喉咙。”
“二舅舅家那是陈皮酒,与这个不同的,你吃吃就晓得了。”云娇催着蒹葭:“快给她倒上。”
钱芳如连连推辞:“别,娇儿,姨母真不会吃。”
钱姨娘笑着道:“大姊姊,娇儿叫你吃,你便尝尝,若真是不好吃,你倒给我。”
“那成,我尝尝看。”钱芳如推辞不过,便由着蒹葭给她斟了一杯。
“你尝尝。”钱姨娘笑望着她。
钱芳如端起酒杯来小小的抿了一口,不由一脸惊奇:“还真的不麻,又甜又香,好吃呢,这是怎做的?”
“好吃吧?我就说,我还能诓大姨母吗?”云娇笑了起来:“这是摘的树上的鲜果酿成的,鲜果香甜,酿的酒自然也香甜了。”
“果真好吃?”吴秀茵坐在一旁瞧了半晌,见状便将自个儿的酒盅往前推了推:“那给我也倒上。”
她算是听明白了,这酒不是陈皮酒,看婆母的意思还挺好吃,她从来都不曾吃过,自然是要尝一尝。
蒹葭便举起酒壶来给她斟。
“别倒。”钱姨娘伸手拦了一把:“秀茵,你如今身怀有孕,吃不得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