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逐云向来如此。”傅敢追不得半丝嫉恨,反而憨笑着附和。
瞧得叶亭玉笑弯了眼:“你也不差,勇猛无敌,你们两个在一道,可谓刚柔并济了,秦家那孩子一瞧便是个聪慧的。”
“姨母过奖了,我就只有些蛮力。”傅敢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叶亭玉特意叫人去酒楼买了酒菜家来,留下云娇一道吃了中饭,又欢欢喜喜的送傅敢追出了门。
吃了中饭,叶亭玉同云娇说了一声,便小憩去了。
她如今不睬把言欢,自个儿每日吃吃睡睡,再去翩跹馆转一转,活的舒坦又自在,只恨自个儿不曾早几年觉悟过来。
云娇在把云嫣房中,两人闲坐着无事,便点了茶来吃。
“九妹妹。”把云嫣沉吟了片刻,唤了云娇一声。
“嗯?”云娇正望着茶盏出神,闻声抬眼望她。
“你说,秦家那个少爷,是为了哪个急成这样,不顾军法便跑了家来?”把云嫣笑望着她。
云娇不动声色:“我哪晓得?不如改日我替三姊姊问问他?”
“九妹妹。”把云嫣往她跟前凑了凑,小声问她:“这样好的儿郎,为了你做到这种程度,你就半丝也不心动吗?”
“他大抵是有旁的事要处置吧,你没瞧见他这几日都不曾来吗?”云娇仍旧的面不改色,心里头却远不如面上这般从容。
他走的时候便说有事脱不开身,要好些日子不能来瞧她,莫不是晓得要受军法,留出了养伤的日子?
真不晓得他是如何想的,早几日晚几日又如何了?何苦遭那样的罪呢!
把云嫣想了想:“还真是,但除了你,他还能为了哪个?左右我就是瞧着他对你不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