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是再糊涂,说这话也是不愿意的,何况孩子这般对把言欢,都是为着她。
把言欢又继续道:“我便咬着牙忍气吞声,同他说起这门亲事。
依着我心里想着的,他不得不情愿。
他虽不在官场,这些年耳濡目染,孰轻孰重心里还没得点数吗?
尤太傅那是在官家面前都能说得上话的,那姑娘生的也是一等一的美貌,虽说是性子有些跋扈,可这些往后来了咱们家,都是可以慢慢养的。
如今又是人家主动要结亲,往后一世他都高人一头。”
“逸郎说的是。”钱姨娘点头,确实是这个理。
女方家里主动求亲,尤家虽不曾明说,但也是有些跌份儿的。
“可他倒好,还反过来问我可曾问过他可愿意。”把言欢这是想想便来气:“我真不懂他读了这许多年的书,都读到何处去了,这般浅显的事都看不明白吗?”
“那绍绍……他是何意?”钱姨娘有些不明就里。
“他说了,不愿意。”把言欢气的一拍腿,手指着外头:“你说这样的人家他还挑个甚的!”
“逸郎,你先别着燥,你同他说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吗?他可同你说了为何不愿意?可有缘由?”钱姨娘想了想问道。
“他能有何缘由?便是要同我对着干。”把言欢冷哼了一声。
“你仔细的说说,他当时是如何说的?”钱姨娘想晓得儿子心中到底在想甚的。
“他能放出个甚的好屁?”把言欢说起这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同他说了那许多,该说的都说了,可以说是软硬兼施。
他倒好,朝我说的叫我要娶我自个儿去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