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雨捂着脸哭了起来:“奴婢也晓得不能说……可夫人问了,奴婢不得不说……奴婢也是替姑娘着想……”
把云姝气恼的拂袖而去,直朝着博观院去了。
她便是这性子,如今母亲既然察觉了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还不如早去早拉倒。
香雪悄悄拉了一把杏雨:“走吧。”
两人也跟了上去。
天已傍夜,云娇同秦南风进了园子。
黄菊拉了一把蒹葭,示意她有话要说。
蒹葭有些着急道:“跟着姑娘要紧,有甚的事,等咱回了院子去再慢慢说吧。”
黄菊却道:“我们远远的跟着姑娘便可,秦少爷又不是外头的人,说不上他同姑娘有甚的体己话要说呢。”
“不可。”蒹葭忙道:“姑娘最重声誉,若是叫人瞧见了……”
“这处哪有人?再说你不曾望见姑娘欲言又止的,显然是你我二人在侧,她不好开口。”黄菊提醒道。
蒹葭皱着眉头想了想:“那我们便跟远一些。”
她想起姑娘说要跟秦少爷要回篦子,这事黄菊不知晓,姑娘叮嘱了不能说出去,她自然要守着黄菊不叫她听见。
黄菊心里却打着旁的心思,秦少爷此番家来,比从前更加的意气风发,哪个姑娘瞧了不动心?
再说他对姑娘这样用心,可见他对姑娘是有那样的心思,否则不会吃饱了撑的,千里迢迢的赶回来送一只猫儿。
如今便找机会叫他二人多处处,就不信姑娘对他不动半分心思。
想她为了撮合姑娘同秦少爷,也是费尽了心思,但愿他二人别叫她失望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