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忙低头打量自个儿,心中后悔今朝起身不曾仔细妆扮一番。
“小的也不知。”谷莠子苦哈哈的道:“小的还不曾来得及吃早饭,便叫秦少爷走家里拽出来了,小的瞧着秦少爷像是有甚的急事,姑娘还是快去吧。”
“我晓得了。”云娇笑着点头:“不然你去叫你娘给你拿些吃食?我这处都收走了,不得东西给你吃。”
“谢姑娘,那小的便去了。”谷莠子也不客气,便往曲嬷嬷那处去了。
云娇理了理衣裳道:“走吧,去瞧瞧秦小五有甚的急事。”
“姑娘便这般去吗?”黄菊忙问道。
“怎了?”云娇侧头瞧她,又低头打量自个身上的衣裳:“是有何处不妥吗?”
“不是不妥,只是太过素净,姑娘总是素面朝天的。”黄菊壮着胆子道:“姑娘如今也不小了,该是妆扮的时候了,好比上回二姑娘成亲那日,姑娘便是极美的。”
她也想借着云娇打扮的时机,自个儿也找个籍口回屋子,抹点胭脂水粉甚的。
云娇笑了笑道:“美则美矣,便是太过麻烦。
再说秦小五又不是外头的人,见他何须这般刻意。”
说着便抬脚往外走。
黄菊虽心有不甘,但也不好再勉强,只好同蒹葭一道跟了上去。
再说秦南风,他从边关家来,原本四日多的路程,他快马加鞭日夜兼程,硬是两日半便赶回了帝京,途中甚至累死了两匹马。
一早开了帝京城开了城门,他便进了城,顺道将谷莠子从家中给拖了出来。
实则,他同把云庭乃是至交,出入把家全凭他心意,是不得人阻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