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婢女应了一声,齐齐打水去了。
这厢夫妇二人洗过之后,便双双入睡了,暂且不提。
……
翌日清晨,蒹葭给云娇起身的时候,便笑道:“姑娘,你听外头甚的动静?”
“甚的动静?”云娇侧耳倾听,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,她片刻便分辨了出来:“可是喜鹊在叫?”
“对。”蒹葭边忙活边欢喜的道:“今朝,奴婢同黄菊起身的时候,便瞧见院子外头那棵大树上落着两只喜鹊,朝着姑娘这屋子叫个不停呢,这可是好兆头。”
“咱姑娘怕不是有甚的的喜事呢。”黄菊也在一旁整理云娇今朝要穿的衣裳,口中附和道。
“我成日里关在这院子之中,能有个甚的喜事?”云娇倒是不曾放在心上,反倒有些困倦的道:“只盼着哪日祖母能开恩,免个几日请安,叫我好生睡到日上三竿,那便是大喜事了。”
“那奴婢便祝姑娘心想事成。”蒹葭笑嘻嘻的道。
“借你吉言。”云娇掀开锦被下了床,站在床边任由她二人给自个儿穿戴。
而后又去洗漱,再照例去春晖堂给老祖母请安。
回院子之后,又在自个儿屋子里头用早饭。
天气渐凉,钱姨娘有时候困倦,早上便不起身,云娇也不去打扰她,便在自个儿屋子里头吃饭。
吃罢了早饭,蒹葭问她道:“姑娘,今朝要制茶饼还是要制香?奴婢也好给姑娘备齐东西。”
“制茶吧。”云娇想了想道。
铺子里头茶饼都叫罗载阳买了去了,也该再做一些了。
“那好,奴婢去拿散茶。”蒹葭笑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