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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院。
连燕茹那一头是母慈女孝,把云妙这头却又是另一番光景。
把云妙坐在榻上。
安姨娘忙前忙后的,又是倒茶,又是拿果子,恨不得将自个儿攒下的好东西都捧给把云妙。
“姨娘,你别忙了。”把云妙瞧不下去了道:“你坐下来,同我说会子话吧,等刻儿吃了中饭我便要走了,往后还不晓得甚的时候家来呢。”
“好。”安姨娘点头答应了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,笑瞧着她。
把云妙走过去拉她:“姨娘你坐的离我这般远做甚的?你来同我一道坐,我们也好说说体己话。”
“不好不好。”安姨娘连连摆手:“你是徽先伯府的人了,我怎能同你平起平坐?
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姨娘你说的这是甚的话?”把云妙硬拉着她坐了下来:“莫要说徽先伯府,便是进了皇宫,你也是我亲娘,更不用说我也不过是个姨娘,你同我这般见外做甚?”
“你是姨娘不错,可你同我这个姨娘不一样。”安姨娘笑着道:“我不得地位,只能仰人鼻息,你不同。”
“有甚的不同,不还是个妾吗?”把云妙笑笑道。
“不同。”安姨娘瞧着她:“我瞧你容光焕发的,进了徽先伯府,可是过得不错?”
把云妙抬袖掩唇,轻轻的笑了起来:“我提前一日去的,四日里有三日,他都歇在了我房中,只有大婚那日,谁在二姊姊那处的。”
她何止过得不错?简直如鱼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