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言欢点了点头道:“母亲说的有道理,她们是该多学着些。”
于是,几个姑娘又都坐了下来。
“祖母,我总能走了吧?”把云闱忍不住起声道。
他平日里便是个坐不住的主,每日清晨总是来请了安便跑了。
若不是今朝父亲回来了,这刻儿春晖堂早就瞧不见他的影子了。
“一点规矩都不得。”把言欢恨铁不成钢的撇了儿子一眼,这个老八,同绍绍比起来真是差的太远了。
瞧他生的样貌也不错,可却站没个站相坐没个坐相,成日里吊儿郎当的,瞧着便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。
这往后可如何是好?
“父亲。”把云闱晃了晃脑袋,不服气的道:“家里的姊妹学这些后宅之事,也就罢了,我堂堂男儿,为何要一留下来瞧这些事?”
“男儿又如何?”把言欢板着面孔道:“你往后大了,便是一家之主,要学会明察秋毫。
若是我同你一般,不能分辨是非,今朝岂不是要叫那婢女蒙混过去?”
“我如何不能分辨是非了……”把云闱垂下头小声的嘀咕道。
“你说甚的?”把言欢拔高了声音,这孩子,真是越发的不像话。
“我说‘父亲说的是’。”把云闱抬起头来敷衍道。
把言欢还待再说,碧玺已然被拖了进来,后背上血淋淋的,再加上面上方才被苏袅袅抓出的伤痕,真是可怖极了。
其中一个嬷嬷开口道:“老爷,二十鞭打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