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?你不愿意?”把老夫人拔高了音调。
她瞧出了连燕茹的不情愿。
“母亲,我并非故意……”连燕茹想要解释。
“好了,你莫要再说。”把老夫人一抬手,有些气恼的道:“你若是再不赔礼,便别叫我母亲了。”
她心中急躁,丁擒鸡是个甚的事都做得出的。
万一她出去说起从前之事,虽说外头的人不一定会信她,但总归有辱如儿子的名声。
这凡事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真要是被谁揪着这条不放,那儿子的前程可就完了。
她可赌不起,这一身的荣华富贵,她还不曾享受的够呢。
连燕茹脸色一白。
她嫁进来十多年,婆母不说多欢喜她,至少对她还算过得去,也不曾说过几句重话。
今朝这般说话,还是头一回,她又是个极度自傲之人,一时间自然是无法承受的。
把老夫人瞧着连燕茹一脸不愿的模样,心中愈发急躁,愈是急躁,便愈瞧她不顺眼。
“你若不愿,便走吧,往后别来我这处,我瞧见你便头疼。”
她气恼的道。
“母亲莫要生气。”连燕茹咬了咬牙道:“儿媳听母亲的便是。”
她说着走到丁擒鸡跟前,深深的行了一礼:“他二舅母,今朝的事情都是我考虑不周,委屈你们了,我在这给你赔个罪,还请海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