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
把云妡重重的将手中的梳子拍在梳妆台上。
“两个胆小怯弱又没脑子的东西,连成一线又如何!”她冷哼了一声:“这样的货色,再来两个也不成气候。”
“姑娘说的是。”春分垂目道。
“谷雨,你去母亲院中问问,父亲母亲打算何时出去瞧灯?同他们说,我也要一道去。”把云妡又恢复了一贯的矜贵娇柔。
“是。”谷雨匆匆去了。
把云妡俏目微微眯了眯,把云嫣,今朝便拿你开刀,母亲悉心教导她这许多年,也该是她一展身手之时了。
母亲说过,能够镇得住宅中的庶妹,往后成了亲,才能管得住那些惯会兴风作浪的姨娘们。
云娇同把云嫣各带着一个婢女,同乘在马车上,把云庭坐在马车外头。
金不换赶着马车出了家中大门,拐了个弯走了不远,便停了下来。
“把兄,你来啦!”粗犷的声音响起。
云娇听了便要笑,她不瞧都晓得,外头的人是傅敢追。
她挑帘朝外头瞧,果见傅敢追威风凛凛的骑在马上,正笑着同把云庭说话。
“傅大人,上回只是真是谢谢你了!”云娇不曾忘了上回在铺子中遭遇那几个奸人,是傅敢追助了她。
“九妹子,不过是抬抬手的事,上回你哥哥已经谢过我了,你就别老是同我谢啊谢的,怪外道的。”傅敢追笑呵呵的:“还有,莫要叫我甚的大人不大人,你就同逐云一般叫我傅敢追便可。”
云娇掩唇偷笑。
这傅敢追,还真是憨的讨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