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几人正在说话,叫把云庭打断了。
“乖孙,你来了。”把老夫人瞧见自个儿的大孙子,还是极为欢喜的。
自钱芳馆成了姨娘过后,这个孙子便极少到她跟前来了。
“祖母。”把云庭瞧着她:“我瞧您的发丝像是黑了不少?”
“你也瞧出来了。”把老夫人顿时笑的合不拢嘴:“是四丫头……”
说着瞧向把云姝,又想起方才的事来:“四丫头,你便将那方子写与你父亲吧,你父亲又不是外头人,难得他能用的上,养你这么大,你也该有点孝心。”
把言欢气道:“如今用不用都不要紧,但我偏要她写出来,小小的年纪,同自家父母长辈还遮遮掩掩的,再大些还得了,若是往后出了门,眼里还能有我这个父亲吗!”
把云庭瞧了瞧把云姝:“她根本就不晓得那方子,你想叫她如何写的出来?”
“你胡说!”把云姝一听,心中慌张,便忍不住反驳。
“啪——”
把言欢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:“怎么跟你哥哥说话的!”
把云姝捂着脸,泪如雨下,心中愤懑不已,哥哥?他何时拿她当妹妹了!
连燕茹在一旁瞧得揪心不已,她这三个女儿,若是有一个是儿子,那该有多好?
“绍绍。”她含笑开口:“你四妹妹不懂事,你莫要同她一般见识,她也不是不晓得那方子,只怕是有甚的难言之隐。”
她也不晓得女儿为何不肯写出来,只能这般替她辩解。
“确实是有难言之隐。”把云庭冷冷瞧了她一眼:“她的难言之隐便是那膏子根本便不是她熬的,而是她偷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