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我求你了……你就帮帮我吧,如今院里的婢女都在背后笑话我,说我是……是恬不知耻爬了您的床,如今被羞辱也是活该……”
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把言欢有些不得耐心了,板着脸道:“你如今的心思便该放在如何安胎上,好好将孩儿生下来才是,成日里不是哭便是闹,孩儿在你腹中如何能安生?”
苏姨娘见他变了脸,也晓得适可而止,抽抽噎噎道:“老爷说的是……”
把言欢见她委曲求全的模样,不由放缓了神色:“袅袅,你尽管安心养胎,一个婢女而已,过些日子找个由头打发了,再寻摸个婢女回来,这名不就改了吗?”
苏姨娘这才算是破涕为笑:“我就晓得,老爷待我最好了。”
把言欢又安抚了几句,这才打发她自个儿回院去。
再说云娇回了屋子,安慰了钱姨娘一番,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又上床睡了个回笼觉,到得午饭时分,才被蒹葭唤醒。
随意的用了一些午饭,她忽然想起一事来。
“蒹葭,你将婆奶奶留给我的那件衣裳拿出来,我瞧瞧。”云娇斜倚在榻上,有些疲惫。
绛紫色的褙子,很快被蒹葭捧了上来。
云娇接到手中,捧在怀里,呆呆的看了半晌。
“姑娘,你就别伤心了。”蒹葭有些看不下去了:“你从前不是劝过奴婢,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你也想开一点,老夫人在那边,望见你这般不开心,也会难过的。”
“是啊姑娘,还是身子重要,便不要再睹物思人了。”木槿也开口劝说。
云娇点头:“我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