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娇故作不知:“我也不晓得,我姨娘说回头与我细说。”
不是她防备姨姐姐,只是这个姨姐姐被四姨母管教的太过严苛,有些胆小。
这些荒诞之事若是叫她晓得了,说不得又要担惊受怕的,说她不顾礼法,不敬长辈,倒还不如不说。
“那你身子如何?可曾觉得不妥?”吉雅茹关切问道。
“便是人中掐的有点疼,”云娇说着摸了摸人中处,姨娘下手可真狠,她想了想又怕吉雅茹不信,补充道:“一开始醒来时还有些冷,眼下好多了。”
姨姊妹二人窝在床上闲聊许久。
云娇听吉雅茹言语间总提起一个叫罗载阳的小将。
这罗载阳如今在军中。
他的父亲与云娇的四姨父既是生死至交,又有袍泽之谊,故吉雅茹与他自幼相识,也算青梅竹马。
“姐姐,你总提那罗载阳,莫不是你心下对他有意?”云娇掩唇笑问。
她原只是开个玩笑。
不曾想吉雅茹却闹了个大红脸,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真叫我猜中了?”云娇讶然,复又笑道:“姐姐不必害羞,左右你也到议亲的年岁了。”
“要死!”吉雅茹拍了她一下:“你还说。”
云娇捂着嘴笑:“哪日叫我瞧瞧,到底是个何等样的少年郎君,将我姐姐迷得五迷三道的。”
“再说我挠你痒痒了!”吉雅茹羞得不行,扑过去咯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