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东痛呼了一声,拔脚追了上去。
春娘尖叫着往阁楼上跑。
这羊汤店下头是做生意的门脸,上头的阁楼便是个简易的住所。
“小贱人,敢打我!”沈长东摸了一把额头,见不曾流血,顿时松了口气,他望着春娘的眼神中带着凶狠:“够劲,老爷我就喜欢这般的!”
“你,你别过来,”春娘退着退着,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沈长东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去,一只手捉着她的两只手压在她头顶上,正欲对她为所欲为。
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春娘奋力扭着身子挣扎推拒,趁他不注意照着他胳膊便是一口。
“啊!”
沈长东痛呼了一声,抬手甩了她一巴掌:“贱妇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正在这关头,外头传来了砸门的声音。
“春娘,开门呐,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,”一个粗犷的男子的声音传来。
沈长东立刻停住了手。
春娘浑身一哆嗦:“是我当家的回来了,你快走,快走!”
“往哪走?”沈长东也知道怕了。
若是今日出门多带些人,他倒也不怕,当着那屠夫的面都能将他娘子给睡了。
但他今日单枪匹马,自然不可不小心,若真被个鲁莽的屠夫给宰了,那岂不是亏大了?
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