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漪荡漾在她莹莹如雪的肌肤,比之更为温柔旖旎的,是辗转在她下颌的轻吻。
比习武更深重的酸乏,绵绵攀上她四肢,加之未用晚膳,温琴心有些招架不住。
墨发湿漉漉散在枕上,她却只觉得热,翦瞳氤氲水雾,柔弱又委屈地低哼。
他却只是温柔片刻,容她稍稍平缓,又变本加厉。
窗外风声猎猎,几乎要将细枝吹折,无数的叶片被卷下枝丫,叶片抱枝婆娑的声音渐渐变得稀疏。
温琴心足尖酥蜷,身形缩成一团,窝在他怀中,低垂的粉颈透着余韵的艳色。
“疼吗?”她咬唇轻问,耳尖几欲滴血。
晨起时,他自己说的,若他欺负得很了,她不必乖顺,只管告诉他。
一天没过完,他便食言。
那会子,她明明怨他,却控制不住自己,才羞愤难当地在他背上挠了一记。
她下手应当有些重,耳边犹记得他一声闷哼。
裴砚圈住她,薄唇轻触她几乎已干透的青丝,语气愉悦餍足:“生气了?”
原来他知道,温琴心咬咬唇,不理他。
“一时失控,蓁蓁原谅我好不好?”裴砚嗓音沉润轻哄。
碰到她,他似乎越来越难以自持,这一日更是难捱,连青锋也看出他情绪不对,玄冥司上下异常沉默恭敬。
“我替你上药。”裴砚怕把她欺负狠了,支起身子便要起身取事先备好的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