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让对于许攸的话,没有回答,这许攸也是识趣,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,而是说道。
“若是大人想处之而后快,便可借卫家之手,但陛下对韩式如此轻罚,那此事便可不大人亲自涉险。”
张让听到许攸的话,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点头,这许攸心领神会,继续说下去。“只要差一人前去与这卫家联系卫家的家主,澄明这卫仲道乃是被韩式故意设计谋害的。”
“那韩式的目的呢?”
这张让听到许攸的话,明显起了兴趣。
“大人,这卫仲道来到洛阳是为了什么?”
这许攸澹澹说道,这张让想了想,然后干笑了一声。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要对那蔡琰动些手脚?”
这卫仲道来到洛阳,向蔡邕提亲的事情,几乎整个洛阳的人都知道此事,因此这张让也是心知肚明。
“如今,这陛下给韩式赐的府邸,如今这韩式还未入住其中,若是这蔡琰从府邸中走出,而这正巧被前来洛阳参加才子对弈的一众才子看到这种场面,大人说,这天下人该怎么认为此事?”
许攸此计策一说完,这张让直接压抑不住自己的笑意,然后对着许攸说道。
“许攸啊许攸,你当真是聪明绝顶,就是那迎客楼的田丰,见了你也要退避三舍。”
这许攸听到田丰的名讳,多为有些看不起,然后对着张让说道。“这个田丰,不懂得藏锋,也难成大才,我也不齿于与此人相提并论。”
张让听了此话,心中没有起多少波澜,这才子之间的明争暗斗,相互讥讽,他不是很明白,也不是很想参与。
“那此事你可有具体的办法?”
张让继续询问道,这许攸思忖了片刻,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,对着张让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