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4a的恢复比所有基础训练要难得多。
紧紧用了半个月,晏文舟就已经能在冰面上做三周跳跃,每天队医都会来给他检查伤势恢复情况,在营养师,教练和各种专业人士的帮助下,仍然还是距离之前的水平有些差距。
程昱冷着脸,表情有些僵硬。
徐勤同样拖着下巴,“不然,我们还是考虑别的路吧。虽然今年是北京冬奥,但是,也不能强逼着人家。”
程昱皱了皱眉头,在通风口点燃一根烟,喉咙动了动,“再等等看。”
眼看过年,何晓娟和已经在家里等了许久,还是没有等到女儿回去的消息。
姚重山播着电视回放,一直看着女儿在冰面上的,何晓娟则一直收拾屋子,把姚莉的房间打扫了做一遍右一遍,直接把姚重山弄烦了。
“你能不能别在这闹腾了!再这么收拾,咱闺女都嫌你烦不回来了!”
何晓娟放下抹布,抹着眼泪坐床上哭起来。
姚重山吓一跳,赶紧走过去,“你整这出是干什么?”
何晓娟拿着纸巾,鼻涕一把泪一把,终于止不住了,“我想我女儿!今年过年又回不来家了……”
姚重山重重叹一口气,“谁不想啊!”
因为疫情反复,运动员不鼓励回家,不少人留在基地,程昱是本地人,两边跑不麻烦,陈密之前移居北京,四环也有套小房子,在哪过年都不太影响。
其他队员各有各的安排,但大部分还是不回去。
隋婧犹豫挺久,最后选择留在基地,不仅把年货全都买齐了,还张罗着在冰场贴福字,被陈密拦下来。
等到了冰场,陈密才发现不对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