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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槐离开,他关上门回到原来的位置上。

陆冰河看着他,他回视,双眉一轩。

陆冰河移开目光。

此时姚征兰已经把两首诗里不同的字都写了下来,原诗是:临,台,门,路,秋,海,杯。

陈玉章的诗是:来,阁,街,东,清,湖,卮。

“这什么意思啊?”武宜君看来看去,“好像也不能拼成句子。不过下面这首诗的不同之处好像地名啊,又是阁又是街又是湖的。”

顾璟道:“就算有提示,也不会是藏在陈大人书房里的这首诗上,毕竟我们能看到,旁人也能看到,不能保证旁人不会从诗本身看出端倪来。应该还是要结合两首诗的不同之处来看,毕竟,原诗是什么,只有和陆大人亲熟之人才知道。”

“结合两首诗的不同之处来看……”

在几人盯着那十四个字绞尽脑汁时,李逾在一旁凉凉道:“在琢磨其中玄机之前,你们不打算先弄一份河中府的舆图过来?”

武宜君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:“对哦,我们对这里又不熟,不知道这里有些什么街什么湖的,还是要对照着舆图来看才行。”说到这里,她忍不住伸手推了李逾一下,赞道:“行啊你,脑子转得挺快的嘛。”

李逾伸手掸了掸被她推过的肩头,嫌弃道:“不要碰我,我怕沾染上你的愚蠢气息。”

气得武宜君差点又跟他动手。

两刻之后,对照着弄来的舆图,几人找到了两个地名:海门路,临秋台。

舆图上显示,临秋台就在这个海门路上。陈玉章谨慎得根本就没用他那首诗上的任何一个字,若不是知道陆敬的原诗作,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其中的玄机。

“地名是有了,可是,最后这个杯,又是什么意思呢?难不成临秋台上有个杯子?”武宜君问姚征兰。

姚征兰道:“去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
顾璟点头,道:“接下来,分头行动吧。陈大人费尽心思点出这个地名,这个地方肯定藏有很要紧的东西,可能就是谢德春不择手段想要得到的东西。陆兄和姚评事还有武小姐去这个地方找那件东西,我去府衙牵制住谢德春。若东西得手,派人来府衙告诉我姚评事找我,若出现意外,就派人来府衙告诉我陆兄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