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行程乏善可陈,一行昼行夜宿,半个月后便到了河中府境内,在官驿住下,略作休整。
姚征兰终于把李逾要的荷包给绣完了,就在午后趁着大家回房休息的回房休息,去逛街市的逛街市,把李逾约到官驿外头,将荷包送给了他。
李逾接过,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地看,看到荷包上那条嗅兰花的鲤鱼时,皱眉道: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“故意什么?”姚征兰疑惑问道。
“故意把我给绣脱鳞了。”李逾指着荷包上红白相间的鲤鱼道。
姚征兰闻言,又好气又好笑道:“你没见过身上长白斑的红鲤鱼啊?”
“那我为什么是身上长白斑的红鲤鱼呢?乍一看跟脱鳞似的。”李逾嘀咕道。
“爱要不要,不要拉倒。”姚征兰作势要把他手里的荷包拿回来。
“要呢要呢。”李逾忙将荷包揣进袖中。
姚征兰转身想回驿站。
李逾拦住她道:“有一件事我烦恼很久了,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姚征兰看看阴沉的天色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李逾愁眉苦脸地踩着雪走动到不远处的一株大松树下面。
姚征兰跟着他走过去。
“到底是什么事?不方便说吗?”她问。
李逾抬眸看着她,叹了口气,突然飞起一脚踹在树干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