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依言过去坐了。
李逾醉眼惺忪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:“你看看我,我长得俊不俊。”
女子道:“那自是天底下头一份的俊。”
“我是个郡王,身份尊贵不尊贵?”
“那自是凡人望尘莫及的尊贵。”
“我对她低声下气百般讨好,就差让她蹬着我的鼻子上脸了,你说我对她好不好?”
“郡王若是能对奴家这般好,奴家死了也情愿。”
“在说她呢,扯你自己做什么?好生回话。”
女子道:“那自是天底下头一份的好。”
“可就这样的,她还是拒我千里之外,就因为我身负婚约。我已经答应她会解除婚约了,总得给我一点时间是不是?她偏不给我好脸色,你说这是为什么?”
女子无聊地扭着帕子,随口道:“她脑子有问题呗。”
“谁让你骂她了,滚出去!”李逾大怒,一脚踹在女子坐的凳子上。
女子摔了一跤,慌张狼狈地爬起身来跑了出去。
李逾拎起酒壶,发现酒没了,想想还是不甘心,摇摇晃晃地下了楼,吩咐三槐道:“走,回大理寺。”
三槐为难道:“郡王,您都喝醉了,还回大理寺啊?”
“我说回就回,不用你罗唣!”李逾道。
三槐扶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道:“郡王,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