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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逾道:“姚兄,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。我瞧你面对顾璟时很是轻松自然,又是说笑又是扯袖子什么的,为何面对我如此拘谨见外?难不成,姚兄还为坠楼一事耿耿于怀?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姚征兰忙否认道,“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她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好的托词来,只得实话实说“郡王待我太过热情,我有些不习惯。”

李逾笑道:“如此我便放心了。”

姚征兰不解地看他一眼。

“习惯是最容易培养的东西,而且一旦养成便很难改掉,如此说来,将来姚兄与我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。”李逾信心十足道。

姚征兰无话可说,正好一抬头发现前面不远处便是一家名为“金雀斋”的金铺,她步伐不由微微一顿。

李逾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自然而然地问道:“想买首饰?”

姚征兰愣了一下,道:“我是男子,买什么首饰?只不过方才去诚安县伯府发现一枚在鲜血中浸泡过的华胜,而据诚安县伯说,那枚华胜就是前不久在这家金雀斋买的。我在想,这绞金丝华胜乃是贵重之物,总不会落到厨房那等宰鸡杀鸭的地方去以至于沾染血迹,更何况还是客人定做的,不可能被人戴着随处乱走。这血迹何来呢?”

“所以,你怀疑这金雀斋很可能发生过什么非常之事。”李逾道。

姚征兰点头:“郡王你先回去吧,我进去看看。”

“若真是发生过非常之事,你进去能看出什么来?”李逾问。

姚征兰一想也是,若真有什么,对方掩藏还来不及,断不会让人看出端倪。

李逾见她迟疑,将马缰往她手里一塞,道:“你先在此等我。”

他此番出来换的便服,不似姚征兰官服招眼,优哉游哉地就往金雀斋斜对面的脂粉铺去了。

过了片刻,他手中拎着一只锦盒出来,对姚征兰道:“打听到了,金雀斋的掌柜的在一个月前暴病而亡,如今这产业,都落到她招赘的夫婿手中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

李逾:今天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一天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