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委屈,我想入非非,我老实巴交。

“那我下次再问。”

因为我突然住院,公司又由季行辰这个股东承担起管理职责,虽然我们因此有了更多的往来,但我还是很心疼他两头操劳,私下让助理把能远程办公的公务交给我处理。

每天消息不间断。

季行辰只会回复我公司的事宜,分享天气、心情、说“想你”的人变成了我。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,能大方地跟喜欢的人说出心中所想,本就是令人快乐的事。

保守治疗快两周了,间歇性头痛的频率降低了许多,脑子里的筋转过弯来了,智商重新占领高地,在季行辰跟前除外。

不论是跟季行辰求关怀,还是关怀季行辰,我都乐此不彼。

季行辰来我医院看我跟上班打卡似的,每隔三天准时来访,但是今天距他上次来看我已经过去四天了。

第二天晚上的时候,我在微信上拍了拍他:[明天过来吗?]

下方是一条三十五分钟的通话记录。

第三天上午的时候我戳他:[今天还来吗?]

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我问他:[辰哥,他们发给我的这份合同我看不太懂。]

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我哄他:[辰辰,我错了,你别生气了。]

恭喜我自己再度喜提单机微信。

我看着三十五分钟的通话记录,又拍了拍季行辰。

我被忧伤的阴影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