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查看我那台飞驰的维修单,并和周助聊过维修的情况,我那台车在三个月前出过一次车祸,当时的我因为撞到了头,在医院昏迷了半天,因为怕家里担心而瞒了下来。现在我觉得这才是后遗症的源头。
“屿争,你跟辰哥怎么回事啊?”
之前约酒局时的那名鸽子精今天来了,名叫杨桐,以收集八卦为人生第一爱好,开口就瞎打听。
“听说你从十九岁穿来的是真的吗?”
“六年前的空气什么味来着,近些年霾太重了,你闻的惯吗?”
“听说你连季行辰都忘了。”
“你该不会真跟季行辰分了吧,不会吧,不会吧,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我怀疑这鸽子精就是来找乐子收集情报的。
“二十五岁的我脾气很好吗?”我挽了下袖子,冷眼看他,“你是想吃土了?”
杨桐想起少年时期因为碎嘴被我支配的恐惧,在被我摁到地上摩擦之前,挪到了桌子的另一侧。
在家带娃人没到场的邵文琦,视频连线中,跟个牌位似地立在桌子上,笑声差点把手机给震翻:“桐子别怕,接着嘲他!”
我很烦,本欲挂断视频连线,想想又觉得被嘲都是我活该。
我情绪低郁道:“我能想起一些和季行辰有关的事,潜意识也知道他对我来说很重要,我不该忘了他。”
可能是我的状况确实挺惨,这伙见证人也知道二十五岁的我与季行辰的感情有多深厚,嘴最碎的那货都闭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