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判了一个月的缓刑。然而就跟那时无力改变现状的季行辰一样,一个月后他是否退股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关联。

我脑袋慢半拍,恍然地说:“你跟我说再见那天晚上,如果我那时跟你讨要这一个月……过一个月再分开,你会同意吗?”

季行辰没回答,但最后的神情和他应好时是一样的。

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又无形中错过了好多好多,错过了与他命中注定的相遇、相知,相伴,又错过了有他的未来。

在我目前的认知中,我在这个陌生的六年世界仅生活了一个多月——我错过的仿佛是我全部的未来。

我一个人在湘菜馆里吃了顿饭,被辣的眼眶通红。

我一个人出行。

一个人在公司里办公,然后在快下班时来到季行辰公司大楼前晃荡,期待能有一次“偶遇”。

一个人回家。

我在季行辰能看到我的地方散发热情,看不到季行辰的时候我逐渐回归正常。

看不到他的时候居多,我愈发正常。

不时睡客户的休息间显然过界了,某天我自带枕头去季行辰的公司蹭觉时,发现季行辰竟然删掉了我的指纹进出权限。

我石化在休息间的门口,当着季行辰的面假嚎,哭咧得做作中又带着真切的委屈,差点真挤出两颗眼泪来。

我最终还是如愿以偿,因为我试出了这扇门的密码——我的生日。

门打开那刻,季行辰也想起了这一设定,脸色一阵阵的,我莫名感觉到了他也在委屈。

再然后,密码锁就被改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