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时不候,他对我有怨言,我越是主动反倒越发激起他的不满。

季行辰回绝了我的追求,并一脸客气地让哪来的回哪去。

季行辰怎么这么绝情。

我要闹了。

我不要成熟,不要理智,我要季行辰的安慰。

“辰哥,我这段时间真的很难过。”

我既想成长,也想跟季行辰诉苦。

“我总失眠睡不好觉,总做噩梦。”我幽怨地说,“二十五岁的我还总在梦里打我,每天醒来我都头疼死了。”

“很严重吗?”

季行辰淡声道:“我建议你有病尽早去医院,我这治不了。”

我深呼吸,压下泛滥的酸涩:“我有心病,只有你能治。”

季行辰神色冷凝,不带情绪地回道:“需要我帮你预约上次说的那名心理医生么?”

自讨没趣的我在季行辰看来不过是个落俗套的笑话。

气氛陷入僵持,我沉着脸,起身大步向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