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皱紧了眉:“我没那样想,而且沈瑜人很好,肯定是因为有隐情不能告诉我。”

“对,你只是什么都没想,我不和你讨论你前任的人品,也不管你们的曾经,我只跟你谈现在,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无语?”

我被季行辰说无语那次,是我说我想跟他发展友谊的时候。

季行辰看着我的眼睛:“你认为我们是朋友吗?”

我点了下头,心里却隐隐知道这不是正确答案。

“我明明一直有在提醒你,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季行辰说过的挑逗与一些过密的接触,实则都是提醒。

“我们是我刚刚所说的那种做爱是正常事情的关系,我是你的现任,跟你在一起两年,你把我忘记的前一晚还在一边操我,一边说爱我,你不想背负这六年,可以,你要活成你的十九岁,也可以,你竟然认为我们还能当朋友?”季行辰袒明道,“我现在之所以还站在你面前,是在认清现实降低对你的期望——我也确实降低了。”

季行辰其实从未将十九岁与二十五岁到李屿争区别看待,所谓的约定更像是一把时间锁,给了他一点放手的缓冲与开解自己的时间。

方才的旖旎氛围仿佛余热降至冰点前的回光返照。

季行辰贴近我,扯着我的手触碰他的下身,那里和他的声音一样平静:“我对现在的你还真没什么感觉了。”

“因为我也做过预言未来的梦,所以对你这种爱做梦的天真持有宽容——李屿争,差不多行了。”

季行辰的手总是温温热热的,人在情绪激动时手才会发凉,他对我远比表现出的更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