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话音的我面无表情,直到我听到那个人议论起季行辰。

我离开的脚步当即停住了。

二十五岁的我是废物吗,说你媳妇坏话的人都敢舞到我面前来了。

和我股东作对,等于和我作对,是这个逻辑吧?

去他妈的人设与理智,我大步向那个多嘴的青年走去。

“家父是个生意人,从小就教我一个道理,生意场上以和为贵,你在那嘀咕我什么,我可以当做耳旁风。”

拿在手上的书限制了我的粗野,然而仅仅是个项圈,没拴链子。

我单手拎起这名青年的脖领,将他悬空提了起来:“——但你要是敢再说季行辰半个不字,信不信老子摘了你的声带,拿你的脑袋当球踢。”

别人威胁时,一定是语气阴险,藏着掖着只说给彼此,我偏放开了音量,让其余别有用心的人也沾他的光,一起把这话给听进去。

热闹面前无名流。

在场人员听到这边在唱大戏,都跟瓜地里的猹似得伸头向这边张望,我在摄像机转向我这边时松开了手,拗出假意的和善:“你要是觉得我哪里说得不对,我们可以私下里好好谈谈,你也不想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吧。”

青年被拥护他的人扶正了身体,面皮抽动了两下,权衡再三,不服不屑地走了。

好烦,领带都有点乱了。

第21章 我稀罕

季行辰肯定在我身边安插监控或者眼线了,周助明明都和场上媒体交涉过将可能会产生的花边新闻压了下来,我在会场里发飙的事季行辰还是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