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观念里爱情应该纯粹:“出轨太掉价了,爱情的第一前提是尊重,欺骗感情的人不配被原谅,我不会做连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的事。”

“是吗,”季行辰很轻地笑了声,“勉强信你了。”他虽然这么说着,声音里压抑的情绪却更加沉重了。

季行辰将档案袋重新封好:“这名员工不能开除。”

我急了:“你圣母啊!”

“他不符合过失性辞退的条件,强行与他解除劳动合同需要依法支付给他补偿,你跟他之间被捕风捉影也会落人口实,刚刚那遭之后他应该会主动提出离职,没必要付他赔偿金,给他一个星期递交辞呈的期限再做处理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对不起“资本家”,刚刚是我太大声。

季行辰一晃手,我就看到他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了,我梅开二度地问道:“我的那枚戒指呢?”

“怎么?”

难怪二十五岁的我拿戒指跟季行辰做捆绑,我道:“这东西应该有驱苍蝇的功效,不戴着总有人打我主意,”我着重补充,“打你老公的主意。”

季行辰不为所动:“你身上少显现出来点缝,就不会招苍蝇。”

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是强盗逻辑,望周知。

虽然戒指是我扔的,捡是他捡回去的,但道德制高点是我先占领的:“你还有没有点拾金不昧的优良品德了?”

季行辰冷艳高贵的笑了,生怕我看不清似的,突然凑向我,手指放到我眼前,调整手上戒指的角度,将刻在戒环上的花体纹路秀给我看:“不好意思,戒指上写我名了,所以是我的所有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