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五岁的我是个什么品种的妻奴,都给这货惯成什么样了!”

我是有点惯老婆的恋爱脑基因在身上的,今天打我的如果是沈瑜,我第一反应会担心他手疼不疼。先天遗传加后天家庭氛围培养出来的脑回路。但这货又不是我老婆,这事我忍不了。

我气出了狂犬病:“他今早拿戒指砸我,刚刚又薅我脖领子,还当你们面打我,你们还向着他说话!”

张顺理一言难尽:“辰哥平时不这样,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跟你动手。”

他都没打过二十五岁的我,他凭什么打现在的我!

一觉醒来亲朋好友的心眼都偏了,我更想沈瑜了。

“那个姓沈的你还是别想了,我这么健忘的一个人都记得你俩相处的有多别扭,分手后你跟那人也再没联系过,但辰哥这些年对你是真的好到没话说。”

各说各有理,我有我的歪理,可换位想想季行辰何其无辜。

“不说远的,你都跟季行辰提分手了,我们一个电话他还能过来接你。”

与现在的我同龄的张顺理是成熟了不少,至少在人情世故方面比我强,为我讲换位思考的道理:“争哥,等你冷静下来还是和辰哥好好谈谈吧。”

谢敬东很爹味地总结:“一句话,今时不同往日,你要考虑的是现下的情况,要珍惜的是现在的人。”

道理谁都明白,可理性是一回事,感性又是一回事。

我被好友们搀送到了就近的酒店,我逃避现实地将被子蒙在脸上。